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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自古没有路,唐代以前绝少有人登临。后来有道士来到此地隐逸修行,陆续在石壁巉岩上凿出梯磴、辟开绝境,华山便有了一条登山险径,所谓“自古华山一条路,登临尤比上天难”。受了六朝山水诗人的自然逸兴感染,唐代文人大多喜欢游历名山大川,李白、韩愈都曾攀上华山,在山巅留下足迹。以后,宋元明清历代人物的登山讴歌之作不绝如缕。
其实,很早以前这里便有了陶镇古圆窑旧址的牌子,后来改为陶镇古窑村,再后来又改为颜神古镇。不同的是,陶镇古圆窑,是想通过这个具体逼真的形象,揭示它后面动人的故事;而古窑村则是借以这个完整、古老、自然的村落更充分地来说明事物的曲折发展的哲理,颜神古镇则进一步丰富了神话般的传奇故事。
有树就有鸟。在林间小路散步,喜鹊、布谷、斑鸠和黄雀等,在枝叶间飞过,悦耳的鸣叫声令人陶醉。一只小鸟在灌木丛中跳跃,不知是觅食还是玩耍,我却叫不出它的名字。“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是古人的诗句,也是大学城里的实景。
江南水乡,水网密布是最显见的特征。余姚境内大小河流蜿蜒流转,汇入甬江、钱塘江,流向东海。流经之处,滋养着盎然的绿意,滋润出水乡风情,滋生了离人归客的种种乡愁,成就了这座小城独特的文化气质:沁人心脾的温润,灵动柔和的隽秀。
我到外地去,经常被人问:你们那儿是不是出产枣子啊?每逢此时,我都像一个长舌妇,恨不得费尽口舌地解释清楚。来到这座以三点水为偏旁部首的城市,我最关心的是曾经严重缺水的它,如何在这片土地上找回水流充沛的历史。
秋日的一个早晨,蹲在街头的我买一位老人腌好的萝卜缨子,捻一点品尝,微苦。老人见我眉头微皱,轻声说,再等一星期,等多打些霜,再腌就甜了。为了不让她失望,还是称了半斤。我们在悄悄谈论霜,犹如交流一种古老的密语。
我在梦里听见了一些响动,是树枝燃烧的噼啪声,还是水沸腾的声音?也许都不是。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来晨读。那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夜雨透过瓦片滴落下来,浸湿了地上的红砖。天还没有亮,然而阿嬷的灶台已早早燃起了一团火焰,它映在斑驳的灰泥墙上,轻微地抖动,让人想到土地庙前的幕布电影。
每当周末时间,济南城里阅读讲座、诗歌朗诵、读书会、散文家沙龙等活动应接不暇。身边的朋友提前做好攻略,带着孩子“赶场”,穿越大半个城市,只为给心灵寻觅一片沃土。今年盛夏,全国书博会再次“落户”济南,成为市民群众的阅读盛会。
茫茫无际的农田里,只见拔节生长的庄稼,几乎看不到弯腰忙碌的农人。当我真正走进村镇,更是大为吃惊。如今的农人,早已不像我幼年时父母那样含辛茹苦,“汗滴禾下土”,依靠汗水来换取丰衣足食了。
霜降到来时,秋收已进入了尾声。所有的作物都必须尽快完成收割。作物种植面积不同,出活儿的进度也有不同,各家各户的秋收完成率便参差不齐。从秋分开始,各类农活就没有间断过。之前,人们还有稍事休息的“偷懒”机会。霜降一到,收获的任务就迫在眉睫了。
2001年6月,我随军区机关工作组一行来到喀喇昆仑山采访。夏季的南疆,烈日炎炎,繁花似锦,我们穿着短袖衬衣,汗流遍身。可是,在雄伟挺拔的喀喇昆仑山上,却是寒风呼啸,雪花飘飘,空气稀薄,棉衣加身。感觉高原与平原气候真是天上与地下的差别。
世界上还有哪个城市,像福州这样寓含并炽热释放着“寿山福海”的美意呢?历史烟雨和现实色彩如梦似幻,如影随形,闽都以枕山的雍容刚健、襟海的恢宏气度,酿造和扬洒福气,化风行万里,牵手世间美美与共。借力于福建自贸区、海丝核心区的建设,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和地区沾上的福味更浓、更多,远景更绮丽。
在平生初见沙漠之前,我是见过沙的。我所见之沙,是页岩经过日晒风吹雨打霜冻风化而成的泥沙。它们在我老家川北绵延起伏的红丘陵中,以司空见惯的形式存在着。它们零零散散地掉落在岩崖之下,呈淡淡的橙黄色,颗粒有芝麻大、米粒大、黄豆大、胡豆大,然后在静静的岁月里进一步剥蚀分解,直至随风起舞成为灰尘,薄云疏雨化为泥土,遇水淙淙化作泥浆。
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登山,我被翠微峰惊到了,因这一百多米高的裂缝,因“易堂九子”的孤勇和决绝。三百多年前,裂缝之中的抓手和落脚点比现在还少,每一位上山的人踏上的可谓是不归路。他们是怎么把建筑材料运到山巅的?又是怎么做到躬耕自食的?
船在第二次大拐弯时,右手边便能看到盘门。原来,在运河船上远观盘门和登上盘门观赏竟有如此大的差别。水门如一张巨口,似乎要对我说些什么哲理。蓦地觉得,滟滟水波里、茫茫历史中,盘门静立不动的每一个瞬间,都是人类智慧的走向和光阴留下的深痕。
我们在当地乘坐了一次无人驾驶汽车。汽车内没有驾驶位,恰似一个小型会议室。设定目标后,汽车在马路上自己行驶,自然避让。虽然还不能全速行驶,但让人感觉异常镇定和沉稳。而我的激情和思维,时时在超越,时时在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