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70年代,“三转一响”(自行车、缝纫机、手表、收音机)成为富足家庭的标配,也成为多少新婚夫妇梦寐以求的陪嫁上品,也是一个人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它伴随着国人走过一段开怀大笑或潸然泪下的历史。经历过难以割舍的岁月,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溆怀高速公路座落在曾被称为“中国盲肠”的大西南的湘西地区,全长91.781公里,横穿层峦叠嶂、沟壑纵横的雪峰山脉,属于典型的山区高速公路,公路主线两侧遍布煤层采空区,岩溶地区分布广泛,地质情况异常复杂,主线中的隧道、桥梁长度约占总里程的33.5%左右。
乡村振兴,人民才幸福,社会才稳定,国家才富强。“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短短20字,不仅为建设美丽乡村指明了方向,也是未来农村极富吸引力的内涵关键所在。从生态文明和文化多样性角度来看,未来的农村是人民幸福生活的美好家园、休闲养老的诗意田园、度假养生的世外桃源。
稀疏的小草顶着寒风,从泥一半水一半的湿地里顽强地探出半个身子,以葳蕤的姿态轮回诠释所谓的灭顶之灾只是弱者的沉沦,竞赛一场久违的青春奔放,呼吸一湖的凛冽时光。以接地气的姿势手挽手强壮了沼泽的张力,以反季节的风骨肩并肩嫩绿了滩涂的身板。
不管是“低头思故乡”的李白,或是“月落乌啼霜满天”的张继,不管是“西出阳关无故人”的王维,或是“少小离家老大回”的贺知章,都在站在异乡的大地上,远望苍茫,发出最为动人的乡愁呼唤。可以说,乡愁是一个时代人的情感,一个时代永远逃不脱的话题。
这里一年四季都有让人高兴的事儿。春天花多鸟多蝴蝶多,特别是满海滩的洋槐花,密得像小山。夏天去海里游泳,进河逮鱼。秋天各种果子都熟了,园艺场里看果子的人和我们结了仇,是最有意思的日子。冬天冷死了,滴水成冰,大雪一下三天三夜,所有的路都封了。
寒露节气对农业生产具有重要指导意义。有农事歌唱道:“寒露时节天渐寒,农夫天天不停闲。小麦播种尚红火,晚稻收割抢时间。”此时,北方秋收已近收尾,正紧张地播种冬小麦;南方单季晚稻开始收割,双季晚稻正处于灌浆期。
生活技能黑洞就像马路上没了井盖儿的竖井,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让人跌一跤。这些年来我早发现先生不会个体化地洗衣服,所有衣服都是直接扔进洗衣机,不知道先用一点肥皂搓搓领子袖口,或者至少用预洁剂喷一下有污渍的地方。
焉瓜两口子有一个梦想:在城里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很多农民工都有这个梦想。他们这个梦想是两年前萌发的,那时他们已经攒了5万元。焉瓜就对老婆翠玉说:“我们都努力挣钱,争取过几年在城里买一套房子。”翠玉说:“嗯。努力。”现在,他们有23万元了。
寒竹潇潇洒洒地打开它的枝叶,金钩铁画,将高敞乔木的阴影一刀一刀剁成碎屑。它的主干,宛如龙筋。我猜想,战国时代高渐离击筑的竹尺,一定是寒竹。不然,就不会发出响遏行云的金石之声。眼前,几只蝴蝶踏叶而过,带走的是三十年一遇的寒竹花期。
在入场之前,我特意在本子上留下足够空间,注明“掌声圣地,切忌少记,启用正字,不可失误”。三个半小时的报告,我屏气凝神,放着的水杯没动一下,生理反应理也不理,直至大会圆满结束,也算经得起小小的考验。
在我国一些偏远、贫困地区,因为穷,很多人娶不上媳妇。为了传宗接代以续香火,有女儿的人家,就以女儿嫁给对方兄弟作条件,为儿子换回一房媳妇以繁衍后代,称换亲。此俗80年代在我的家乡庐山市个别地区尚有所闻,今已绝见。
“蓼”不是常用字,一般人是从《水浒》里知道有个“蓼儿洼”,乃梁山好汉出没的场所。在我的家乡,“蓼”却是个高频用字。因为,庐山市的地名跟“蓼”有着不解之缘,十几个乡镇就有两个名字中包含有“蓼”字,蓼花镇就是其中之一。
人民周刊微信公众号
人民周刊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