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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揭开盘龙城的神秘面纱,一代代考古人埋头苦干、接力奋斗,不仅发掘出贵族墓群、大规模石构工程等珍贵遗迹,还用科技手段让文物从历史中“醒”来,更利用组合式修复、开发科普课程等形式,深入挖掘遗迹背后的文化价值,让盘龙城遗址更清晰地呈现在人们面前。
他是清华学子,当民族危亡悬于一线时,他走上街头,发出抗日救亡的怒吼;他是抗日将领,当抗战形势焦灼、国土相继沦陷时,他毅然奔赴鄂中农村,以“八条枪”为基础发展敌后游击武装,屡挫日伪气焰,直至生命最后一刻。
“以前的枪能装5发子弹,现在能装30发。如果我们当时有这么精良的装备,一定能取得更好的战绩。”尽管已在广西生活70多年,孙洪秀依旧乡音未改。1925年,孙洪秀出生于江苏一个农民家庭,1943年参加新四军,与敌军作战。“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孙洪秀常以此形容自己的抗战经历。
如今,中国文学正在以前所未有的规模走向世界。曾经寥若晨星的汉学家和翻译者,如今已是繁星满天;中国的当代文学,正在持续不断地被译介到国外。最近10多年来,我的3本诗集《天上的船》《疼痛》《变形》不断被翻译成各种文字在国外出版,已有30余种不同语种的版本。我的散文和儿童文学作品,也有了不少外译版本。若把时间往前推40年,这样的情景,根本无法想象。
历经40年,从巴金先生最初构想的文学资料馆,到集茅盾故居、图书馆、档案馆、展览馆、研究中心及博物馆于一体的综合性文学殿堂,中国现代文学馆在世界文学版图中刻下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文化坐标。
黄文杰逝世后,八路军重庆办事处的全体同志为之致哀,周恩来、董必武、邓颖超等亲自送葬至墓地。“他是我们党的骆驼,从来没有计较到他所担负的轻重,而能任重致远的渡过艰难的沙漠。像这样一个人,恰恰死在革命艰难的时代,实在是革命的损失。”在《悼黄文杰同志的死》一文中,叶剑英动情写道。
抗战老兵陈胜利原名不叫“胜利”,是因为抗战改的名。在北京市石景山区老干部活动中心,记者见到了身经百战、已过百岁的陈胜利。参军日期、入党时间、牺牲的战友、战斗细节……这些往事,他至今记忆犹新。
申遗成功是新的起点。随着西夏陵为更多人所知晓,当地文博场馆如何更新展示手段、讲好西夏陵的故事?如何更好发挥科技的作用,守护世界遗产?西夏陵申遗成功后,本报记者第一时间采访了一线工作人员,听他们讲述西夏陵的过去与未来。
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杨成武彻夜难眠。天刚放亮,邱蔚电话就打来了,语调沉重:“我们连夜派人营救,没找到。昨晚山风好大,呼呼地刮,估计挂在树上的两位战士也掉下去了。那地方山势险峻,下到崖底不容易。我们一早又开始找,一定要找到。”从那么高的悬崖绝壁上跳下来,是万难生还的。杨成武沉默了,痛惜地低声问道:“5位同志都叫什么名字?”
巍巍太行,苍山如刃。在山西省左权县麻田村的西山上,太行新闻烈士纪念碑面向东方。纪念碑侧面镌刻着陆定一同志的题词:“一九四二年五月,华北新华日报社社长何云等四十余位同志壮烈牺牲,烈士们永垂不朽。”何云,这位以笔为枪的新闻战士,在1942年日军大“扫荡”中壮烈牺牲,年仅37岁。
全国抗战爆发后,日军大举进攻,侵略者气焰嚣张,妄图三个月灭亡中国。在此情况下,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等抗日武装,挺进华北、华中敌后,广泛发动群众,开展游击战争,收复失地,创建敌后抗日根据地。
许国璋将军遗像前,石室联合中学蜀华分校的20余名孩子安静站立。由四川省退役军人事务厅组织的抗战英烈事迹宣讲活动在此拉开帷幕,那热血沸腾、光照千秋的抗日烽火,再次在孩子们眼前燃起。
马登云1906年出生于今青海省民和县古鄯镇。他自幼学习刻苦,青年时工于书法,长大后心怀报国理想弃笔从戎,先后毕业于庐山军官训练团和步兵学校校官班。1944年,日军袭破长沙后,进攻衡阳。8月,马登云率部由衡阳向东安转移途中,得知新宁友军被困,奉令率部驰援解围。后行至白沙附近,遭日军伏击,在激战中不幸中弹,英勇牺牲,时年38岁。
于2018年开馆的中国(海南)南海博物馆,收藏着10万余件从南海打捞的文物珍宝。它们是古代海上丝绸之路促进文明交流互鉴的历史见证,也为我们今天共建“一带一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提供宝贵启示。
小暑时节,茉莉花开。当此时节,在江南,总有人问起在街角吆喝着“白兰花茉莉花”的卖花婆婆。她们用细铁丝将白兰串起做成挂坠,或将一个个洁白如雪的茉莉花苞穿入圈形铁丝做成手环。这一份芬芳的“季节定制”挂在胸前的纽扣上、戴在手腕上、簪于鬓边,萦绕身边的清香消解暑气的弥漫,舒缓心中因燥热而升腾的烦闷。
在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之际,本报采访曾经帮助和支持中国抗战的国际友人后代,讲述他们父辈参加波澜壮阔的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感人故事,铭记这些国际友人为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作出的宝贵贡献和建立的不朽功勋。
时光飞逝,沉睡的“里斯本丸”号在历史的洪流中逐渐被人淡忘。在定位接近尾声时,我突然意识到,我脚下的海域中,800多个来自异国他乡的年轻生命就像一个个被尘封的秘密——我想将他们挖出来,听听历史的回响。
海南岛西北,一方灰黑的火山岩砖静静躺在一个离海不远的村庄空地上。这是被熊熊战火吞噬后,抗日英烈黄振亚曾经住所遗留下的唯一印迹。85年前,琼崖抗日独立总队第三大队队长黄振亚,在一场与日寇的遭遇战中,血洒乡土,结束了短暂而壮烈的一生。
敌人逼问许如梅,让她供出组织的其他人和所在地。许如梅双目怒视,咬紧牙关。敌人随即扬起皮鞭,雨点般打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打完又揪住她的头发往树上乱撞,昏过去就用凉水泼醒了再打,一直折磨她到死……”符如来说起许如梅受刑的那一幕,几度痛苦落泪。
苏东坡一生起落三度,出典八州,足迹遍布大半个中国,留下了丰富的东坡文化遗产,成为后人宝贵的精神财富。我们不仅可以在他的诗词书画中与他对话,同时也可追寻他的足迹,在他生活过的不同城市与不同境遇的他相遇。
浩气长存昭日月,红色精神代代传。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但人们没有忘记他们,从太行深处到扬子江畔,从乡野村民到专家学者,各方接力为烈士寻名、寻墓、寻亲,让无名烈士“有名”,让更多英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