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松柏的尊崇地位,决定了历代帝王在建立宫殿、祖庙时都要在其周围遍植松柏。早在5000多年前黄帝时代,黄帝便曾亲手植柏。至今这棵柏树仍屹立在陕西黄陵县黄帝陵前。而后岁岁年年,炎黄子孙在黄帝陵周围陆续种下了上千棵柏树,如今这些千年柏树已成为一道庄严清肃的风景。
冬深时节,北方早已天寒地冻,晋江却东海风来,吹得草庵半山春色。寺下一园梅,皆在摩尼教石寺的石阶下灿然,古梅初绽,黄的、红的、白的,一路暗香浮动,清馨追随,跨进草庵门槛,梅迎故人归,梅香被阳光与蜜蜂之翼带进来了,一片静寂中,刹那春醒。
忽闻一阵琴声袅袅。初听,是钢琴,细听,是电钢琴。因为陪女儿学过钢琴,我听出来这曲子是《内蒙古民歌主题变奏曲》。这是一首钢琴考级的曲子,节奏鲜明,韵律感强,表达了草原人民对大自然的热爱、对生活的热情。每一个音符都像从马背上蹦出来,把你的灵魂拽到了茫茫草原。
水北街的老字号,若要一家家去细品,只怕是三天三夜也品不过来。而水南街那边,兴起的是当下的时尚休闲风,开有江南阿二、王元兴酒楼等本土餐馆,还有快餐店、咖啡吧、酒吧等。小镇古时便引来四方风气,而今添加时尚也算是一种传承。
李白诗云“大块假我以文章”,大自然予人无限的诗意与灵感。长江的风光壮美,长江的大气磅礴,长江的恢宏壮阔震撼了我,使我坚定了要为长江立传,要写一部浩浩荡荡长文的信念。我想要写出自然的长江,历史的长江,人文的长江,更要写出我心中的长江,民族精神的长江。
人们没有怨恨“汤汤洪水方割,荡荡怀山襄陵,浩浩滔天”,而是在黄河的水患中看到了禹的力量、禹的精神。后人冠之为“大禹”,因为禹是一个大写的人,写在中华民族不屈不挠地战胜艰难险阻的史书上,也印记在后人的脑际里。
太阳越升越高,将周边的云彩染得通红。湖岸上的花卉树木依然葱茏,在霞光的映照下仿佛镀上了薄薄的一层金。晨练的人渐渐少了,湖畔推着轮椅回家的那个瘦小的身影,也在东边渐渐远去,好像欲融入朝阳。
暮色渐渐笼罩时,还能看到白云烙在蓝天之上,团团絮絮,像漂移的海岛倒映在空中。直到天全黑了,远处海面浑然一片,灯塔的光映在深邃的海面上,是绿色的。风卷着海浪,拍打着海岸。对出海的人来说,灯塔是岛,也是家的方向。有一段时日,老冯也经常这样坐在灯塔下,想到流水般的时光。
不仅衡阳本地人爱吃鱼粉,就连不少在衡阳高校上学的外国留学生,也入乡随俗,每天早上必定要吃上一碗鱼粉。许多在外地工作的衡阳人,回到家乡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上街吃鱼粉,那才是正宗的家乡味道,一碗鱼粉,吃出的是久违的乡愁。
云南玉溪,因水得名。古代就有玉溪河,《水经注》所记之桥水,明代文献中已称玉溪,取其清流如玉之意。如今,玉溪大河依然清澈,抚仙湖水和星云湖水的引入,使得玉溪大河有了活水之源。阳光照射下,玉溪大河波光粼粼,呈现着清澈之美。
那时候,进毕节城要走二十多里的山路,体弱多病的我,难免会有些吃不消,但大爷家里明晃晃的电灯、白花花的米饭、香喷喷的炒肉,还有毕节城里花两角钱就能买到的一大把的水果糖,都对我有极大的诱惑力。因而尽管脚上常常走出水泡,我也依然憧憬着进城,兴致不减。
居然是这样的一幅青绿画卷啊。梯田层层叠叠,流连铺展于山间。一座山连着一座山,一层田挽着一层田,宛若波涛在大海中翻滚,一浪叠着一浪,让我不由想起闽地的霞浦海岸线。可以想见,在晨曦晚霞时分,在落雨起雾季节,这样的广阔梯田,该有着怎样的灵动之美。
华山自古没有路,唐代以前绝少有人登临。后来有道士来到此地隐逸修行,陆续在石壁巉岩上凿出梯磴、辟开绝境,华山便有了一条登山险径,所谓“自古华山一条路,登临尤比上天难”。受了六朝山水诗人的自然逸兴感染,唐代文人大多喜欢游历名山大川,李白、韩愈都曾攀上华山,在山巅留下足迹。以后,宋元明清历代人物的登山讴歌之作不绝如缕。
其实,很早以前这里便有了陶镇古圆窑旧址的牌子,后来改为陶镇古窑村,再后来又改为颜神古镇。不同的是,陶镇古圆窑,是想通过这个具体逼真的形象,揭示它后面动人的故事;而古窑村则是借以这个完整、古老、自然的村落更充分地来说明事物的曲折发展的哲理,颜神古镇则进一步丰富了神话般的传奇故事。
有树就有鸟。在林间小路散步,喜鹊、布谷、斑鸠和黄雀等,在枝叶间飞过,悦耳的鸣叫声令人陶醉。一只小鸟在灌木丛中跳跃,不知是觅食还是玩耍,我却叫不出它的名字。“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是古人的诗句,也是大学城里的实景。
江南水乡,水网密布是最显见的特征。余姚境内大小河流蜿蜒流转,汇入甬江、钱塘江,流向东海。流经之处,滋养着盎然的绿意,滋润出水乡风情,滋生了离人归客的种种乡愁,成就了这座小城独特的文化气质:沁人心脾的温润,灵动柔和的隽秀。
我到外地去,经常被人问:你们那儿是不是出产枣子啊?每逢此时,我都像一个长舌妇,恨不得费尽口舌地解释清楚。来到这座以三点水为偏旁部首的城市,我最关心的是曾经严重缺水的它,如何在这片土地上找回水流充沛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