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小城也不例外,家中来客人了,主人便忙着做粄——客家人通常把用大米米浆制作的食品统称为“粄”,做粄是待客的最高礼仪。在各种粄中,最常见的有簸箕粄、黄粄、苎叶粄、艾粄、煎粄、年糕粄等。有些粄在岁时节令才做,而簸箕粄则随时可做,日日可食。
假如我的树也可以被拟人,那他差不多应该也是这幅画里被拟为“忧郁”的女人这样。披着一对翅膀,面对散落一地的生活,忧伤地望着远方。雪诺这时也安静地在树下蹲坐着,专注地看着窗外的世界。日光透过玻璃洒到她白净的绒毛上,一切都静止了。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到我的生活也静止了。
几乎很少在人前谈起父亲。不谈的原因,一是因为父亲很早过世,貌似对我求学工作婚姻没产生什么影响;二则,父亲一生都在生活的困顿中挣扎,好像也没有可圈可点的事情。前几日,母亲回老家,说是准备父亲的20周年祭日,我这才惊觉,他已经离开我们这么久了。
清晨5点过,正觉寺村茂密的树林里,百鸟争鸣,清脆婉转的“协奏曲”从窗外飘入,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和草香。“这么早就起来了?”“嗯,到伏虎场上卖桃子。你也早哟。”“我还要去摘桃子,昨天摘的都卖完了。”早起的村民相互招呼着。
水塘周围留下的原来就有的几株十几米高、树冠巨大的老树,倒映在被自己的色彩染成碧绿的水影里,蜻蜓悬停蒲棒之上,莲花盛开的水塘,让人一眼看去,会有些失真的玄幻感。尤其是黄昏日落时分,漫天的彩霞映红了整个原野,温暖的夕阳像慈祥微笑的老人,向人们伸出令人信赖的大手。静静的池塘金波荡漾流光溢彩,一如美妙的梦境天堂。
凤凰街有个“凤凰之环”,由珍珠、钻石般的高端企业建筑构成,每到夜晚,光华璀璨。而河流、道路就是环上五彩灵动的飘带。环的中心是世界一流的科学城,却被人们称为“田园科学城”。高楼大厦并不新奇,田园般的高楼大厦或高楼大厦式的田园,就不一样了。建筑本身没有内容,是其内在质量、对社会的贡献和文化的输入,决定它的品位。
小时候,我还爱登文峰塔。文峰塔位于安阳天宁寺内,也叫天宁寺塔。登文峰塔,得沿着塔里半尺高的台阶盘旋而上,一直走到五层塔顶,那里是一个平台,平台上矗立着一座白塔,与北京北海公园的白塔极为相似。这是文峰塔的特色之一:塔上有塔。
建新路也是我时常流连的场所。除了新华书店和各种风味小吃,通往江边一头,还有年节前必去光顾的香烛门店。在陪母亲买香烛,或者吃一碗山胡椒油香气扑鼻的牛肉面之余,我还会到书店逛逛,哪怕仅在门口站站,也会有少年时的记忆滔滔漫涌而出,温馨之情溢满心头。
我家住在长春市伊通河畔,疫情过后,天空连续多日晴朗,阳光普照大地,万物萌生,仿佛一夜之间,大自然就变得郁郁葱葱。河两岸的杏花开了,桃花开了,紧接着紫丁香、黄玫瑰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花儿也次第盛开,放足户外,空气中散发出迷人的香气,似乎醉了路人。
春为发生,夏为长赢。夏季是草木生长旺盛的季节,天气愈热,万物愈加生机勃发。在山里,这种蓬勃的生命力达到了高潮,仿佛有看不见的通道,将所有饱满的、热烈的色彩汇聚起来,如涓涓细流般不声不响,却鲜翠得几乎要溢出来。
建水电站后的金沙湖,保持了原有的生态景象。清澈如玉、碧透一湖的长水,似玉带缠绕着两岸青山。她又用明亮的镜子,使山脉青峰,映照在湖水中,让人目不暇接。如玉的湖水让青山更加秀美,神奇无比的山峰形态,使湖水更富于浪漫的气息。
沃吉睁开睡眼,见木窗上的光线照着小孙女红扑扑的脸蛋,像她的梦很香甜似的,她就不出声地笑了。她用最轻的动作起身离开房间,从厨房的水缸里舀起一瓢清水,倒进院角的一截木槽里,又拌入一把玉米面,安顿一院子的鸡鸣狗叫。
晋城有着丰富的文化遗产。小时候,生活阅历一片空白,我对故乡晋城的文化遗产还只停留在感官上的好奇。等到了一定年龄、知识增长后,才慢慢发现:人类历史的长河里,特殊的地理位置总会孕育出独特的文化,而源远流长的优秀文化里,蕴藏着老百姓最朴素的人生智慧。
通山的山,厚重沉稳,互为依托,紧紧相连。若从空中俯瞰,通山大地就如一气呵成的山水画,纵横交错,珠联璧合。逢久雨初晴时日,登高远望,云雾笼罩的群山宛如仙境,令人飘然若仙,物我两忘,沉醉于浩渺的想象中。
竞赛要到公社高中校区,有十多里路,老师领我走小路,中途饿了,拿出一个馍吃,真香啊。来到竞赛地点报到后,老师把我带进考场。考卷题量非常大,我一鼓作气把题做完了。又检查一遍,铃声响了,交卷!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学科竞赛,对成绩没有什么妄想,倒是常常回味母亲做的美味早餐。
电梯门正要慢慢合拢,突然一只手挡了一下,电梯门又徐徐打开,“稍等”,随着一声叫喊,一个身穿黄色外衣、头戴黄色头盔的外卖小哥闪了进来,他额头上渗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热气腾腾的。他匆忙的目光想要搜寻是哪个人伸了把手为他“留门”,但好像门口处的几个人都是。他不好意思再看,只是含胸贴着门,面带微笑和歉意,嘴里嘟囔着“谢谢”。
船头劈开碧波,前方便是洞庭湖入长江口。湖面烟波浩渺,荡漾着碎银似的粼粼波光,湖风一阵阵扑面而来。这正是一年中大湖最温暖惬意的时节。远方的高楼鳞次栉比,岳阳楼、君山岛隐约可见。大江大湖,水天一色,阔远而又壮观。
我们造访胡乐老街,是在端午节期间。清晨刚刚下过一场细雨,小巷里仿佛流动着丝丝缕缕的烟岚。两旁的石墙上、砖缝间,点点苔痕苍翠湿润,一些爬山虎沿墙而上,勃发出初夏旺盛的生机。地上的青石板路被淡淡的水光洇染着,残存其上的岁月辙印也越发清晰可见。
清晨,我被欢快的鸟鸣唤醒。目的地是边境小城满洲里。晓雾将歇时,我们爬上近处山岗,只见地平线拱起一抹朦胧的橘红,外沿罩有灰白色的弧形光晕。大地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醒来,大片的暗深沉而静穆,铺展得似乎没有缝隙。
人们习惯于以济宁为坐标,把山东省最南端的微山湖、昭阳湖、南阳湖、独山湖几个水系相连的湖泊,统称为南四湖,湖域面积超过1266平方公里。这里盛产鱼、虾、水禽和芙蕖、芦苇等多种水生动植物,水稻种植面积超越玉米、大豆和高粱,属于典型的鱼米之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