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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树的果实俗称白果,所以银杏树又叫白果树。银杏树生长速度较慢,但寿命极长。在正常的自然条件下,一株小银杏树苗,从栽种到第一次结果,一般需要二十来年。长到四十年后,才开始大量挂果。所以,有的地方又把银杏树叫作“公孙树”。“公”指的是祖辈,“孙”即孙辈。意思是说,祖辈栽下的树,到孙辈才能得食白果。公孙树,也暗喻着银杏树是一种极其长寿的树。
宁德海域网箱改造前,渔排多是用木板和泡沫做的,被风浪撕扯久了,容易破碎,不仅养殖户损失大,还会产生海漂垃圾。前几年,宁德开展“清海行动”,在海浪中奏响海洋绿色牧场之歌。深水大网箱就是其中一个乐章,这种网箱空间大、强度高,鱼住得美、养得肥,网箱还可以再生利用。
多年前,一位朋友来绍兴玩,提出在食堂吃家常菜便可,尽量少放油和盐、不放味精。当天晚餐,他吃得特别开心,吃到一半时,竟自言自语起来:“哎,今天的小菜为何这么鲜灵清香呢?”我们刚要答复,他恍然大悟地说:“哦,我知道了,原来每一盘小菜中都放了横鞭笋!”
五月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又来到四川省乐山市金口河区。我是第三次来了,每一次来,走的路线都不一样。这一次,我们坐船进入金口河区的大峡谷,河水平缓,船尾拖起丝绸一般的水带。阳光照得每个人脸上都漾着光泽。
黄河自青海发源,至内蒙古的托克托县河口镇为上游,再至河南省荥阳市桃花峪为中游,直到入海口为下游。黄河上游占全流域面积的45.7%,却形成92%的泥沙,经过湍急的晋陕峡谷,一股脑地全部压向了只占流域面积3%的豫、鲁下游之地,直接抬高了下游的河床。
武陵镇是三峡工程最大的移民集镇之一。武陵镇依山临江,明清时期木板瓦房随处可见,两条平行石板街被来来去去的脚步磨得光滑。每逢农历三、六、九日,十里八乡的人汇集在这里交易农副产品。以前人们下县城、上重庆,都要到这里的码头赶轮船。
说是早茶,并不是单纯地喝茶,而是品尝种类多到让人眼花缭乱的早点。在鼎沸的人声和食物的香气中沿街穿行,只见炸得酥黄的臭豆腐,层层叠叠垒着,每圈塔沿还缀上了纤丽的叶片;圆润饱满的小馄饨,一粒粒整齐码在竹匾上,玲珑别致;晶莹剔透的水晶糕,更是白得似冰,绿得似玉,一屉屉美得撩人……
白云在山腰堆叠、缠绕、奔涌,似乎能听见海浪般翻腾的声响。峰峦之上的平旷地带绵延舒展,是一幅幽谧山居图。近处,单门独户的屋檐下,几只土鸡在地坪草间啄食,坪前菜地竹篱上,爬满南瓜藤,摇曳着几朵喇叭形黄花;远处,田地依次铺陈,柏油村道平坦洁净,三两栋屋舍,依竹而立;更远处,天空渺远空阔,铺满最纯的蓝靛,偶尔有一两只鹰隼盘旋,静静俯瞰这方土地。
离开渔村之后,我们走访了烟台黄渤海新区。在这个以工业、科技为主要抓手的年轻城区里,到处都充满了活力和机会。历史,如果不被记录下来,就犹如沙滩上的脚印,经不住时间浪潮的冲刷。而当我驻足在亚东柒号文创园工业博物馆的一面墙下,我获得了一种坚固的记忆。
前两天,我接到二姐的电话。她告诉我约三嫂把车开上,一起去野外折蕨菜,我便答应了。第二天一早,二姐带路,三嫂开车,我们怀着愉悦的心情出发了。二姐说:“我去年栽过树的地方是黑土地,有很多蕨菜,吃着真香啊。我小时候还去那里要过馍馍。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我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
我每次都馋巴巴的,等不及父亲凉拌,剥了壳便咬上一口嚼开了。父亲对我的这份馋很是无奈,却暗暗想着法子变换烹饪手法,让皮蛋越来越好吃。如今,除了简单地在皮蛋上撒上葱丝,淋上生抽、醋、蚝油、香油等调味品凉拌外,父亲还时不时地做道擂椒皮蛋、嫩豆腐皮蛋等。皮蛋的花样吃法中,糅入了他笨拙而不失深沉的父爱。
这里是高山盆地,溪水纵横,清浅无声,最终汇成龙溪。不出二里地,龙溪就流到了盆地边缘、峡谷入口。峡谷里最高的山峰叫云盖峰,峡谷也随山峰叫了云盖峡谷。“云盖”二字,极具诗意。谷中流水湍急,迭生十八个较大的溪潭,应是“十八龙潭”的来历。
去年深秋,我随一支采风队伍,回了一趟故乡山东省枣庄市峄城区。峄城区又叫榴乡,最著名的物产是石榴。峄城的石榴树长得遮天蔽日,有十八万余亩、七百多万株。因为是深秋,千万棵石榴正在挂果,像一个个红灯笼,朝气蓬勃,喜气洋洋。
老肖和他的同事们,每天都出船江上,与江水为邻。尤其是夏秋两季,雨水频多,暴雨形成的洪流会带着腐木、杂草、生活垃圾等进入江中。此时,江面宽阔,清漂难度大,但老肖和他的同事们从不叫苦,而是以清漂船为家,以清洁江面为己任,一心一意当着“守水人”。
孟春,一个周末。我把客厅角落的平安树移至阳台,想让修剪后的枝条尽快被春天唤醒。当我出差一周归来,正欲给平安树浇水时,发现平安树的花钵里有几片小小的绿叶。咦!哪儿来的杂草?我既诧异,又惊喜,这可是绿色的生命呀。
那时候,天没亮,我们就下地了。我力气小,弯腰割麦,蹲下捆麦;力气大的,挑上麦捆大步流星往打谷场上赶。麦子上场了,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劳力,包括我母亲,抓住麦捆扛过肩头,使劲地往石磙上摔,将麦粒摔得一颗不留。
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共同编织起世界的绚烂多彩。每一次呼吸,都交融着自然的气息;每一个脚步,都踏着地球的脉搏;每一次行动,都播种下希望的种子。值此世界环境日之际,让我们跟随作家的笔触,用心感受人与环境深厚的联结,一同守护万物共生的盛景。
这个既微观又宏大、既缠绵又粗粝、既徐缓又迅疾的聚散回归过程,像极了那些离开家乡去往远远近近不同所在的人——他们有的短暂逗留即返回出生地,有的打拼十年八年或更长时间后“少小离家老大回”,也有人叶落不再归根,而是“此心安处是吾乡”,寻觅、认同乃至融入了新的家乡。
我沿着石阶,来到“唐摩崖”前。石刻是泰山的雄浑历史,凡有石头处定有石刻显现,有洋洋千言的巨制,也有盈盈方寸的小品。大观峰上削崖为碑,刻满历代书法。“壁立万仞”“与国同安”“置身霄汉”,字体硕大而鲜亮,夜色里依旧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