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报出版社主管 人民周刊杂志社主办
面对陌生的水网与丘陵山地交错的作战环境,战士们难免忐忑、顾虑重重。萧国生深入连队,与战士同吃同住同战斗,用细致的思想工作消除了大家的顾虑,成为大家信赖的知心人。1939年2月,在新四军第二次政治工作会议上,他被一致推举为全军“政治工作模范”“共产党员模范”“青年人模范”。
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老人的勋章、老照片、日记等物件。引人注目的,还有一本封皮磨损的《中国人民解放军预备役军官兵役证》,发证时间为1959年。翻开内页,钢笔书写的字迹,清晰记录着白志荣16年的服役经历,其中就包括他参加抗日战争的峥嵘岁月。
简牍是古人记载、传递文字信息的工具,从商代一直沿用到魏晋时期。简牍学研究专业门槛高、受众范围小,是典型的冷门绝学。蒋鲁敬2012年从吉林大学历史文献学专业硕士研究生毕业后,就来到荆州博物馆工作。10多年来,他参与发掘、整理了望山桥楚简、龙会河楚简、胡家草场汉简等多批楚汉简牍,持续进行简牍研究、展陈利用。
风吹过广场,叶子沙沙响。忙活完,王建亮坐在塔边的石墩上,思绪回到了2011年的正月。那个时候,王建亮的父亲王玉顺已是弥留之际,他躺在自家炕上,嘴里却不停地念叨着“回家,回家”。王建亮心里明白:父亲魂牵梦萦的“家”,是烈士纪念塔旁边那间低矮的小平房。
在位于陕西省蒲城县的包森故居,一封给父母的家书静静陈列,满纸流淌着包森忠孝难全的家国情怀,令参观者驻足动容。电影《剑吼长城东》中令日寇闻风丧胆的鲍真,其艺术形象的原型,正是冀东抗日根据地的主要缔造者之一、八路军冀东军分区副司令员兼十三团团长包森,一位威震敌胆的抗日英雄。
位于安徽省寿县以东的淮南武王墩一号墓,是迄今为止经过科学发掘的规模最大、等级最高、结构最复杂的大型楚国高等级墓葬。为探寻尘封2000多年的楚国文明,考古发掘和文物保护团队成员与时间赛跑、开展抢救性发掘,应用先进技术、提升考古的科技含量,不断探索楚国历史文化的奥秘。日前,本报记者走近武王墩一号墓考古发掘和文物保护团队,听他们讲述考古与文保背后的故事。
“有我们就有群众,我们决不能让群众受到鬼子的伤害!”马定夫村村民赵守柱老人是那场战斗的亲历者,每次采访老人,他都能回想起在战斗最惨烈的时刻,马定夫舍生忘死保护村民的画面。
古文字、濒危语言、历史地理学、古典文献等学科,学术关注度低、壁垒高、研究难度大,被称为冷门绝学。科技赋能甲骨文活化的团队、修复简牍的青年学者……冷门绝学遇见当代知音,焕发新的活力。
为了揭开盘龙城的神秘面纱,一代代考古人埋头苦干、接力奋斗,不仅发掘出贵族墓群、大规模石构工程等珍贵遗迹,还用科技手段让文物从历史中“醒”来,更利用组合式修复、开发科普课程等形式,深入挖掘遗迹背后的文化价值,让盘龙城遗址更清晰地呈现在人们面前。
他是清华学子,当民族危亡悬于一线时,他走上街头,发出抗日救亡的怒吼;他是抗日将领,当抗战形势焦灼、国土相继沦陷时,他毅然奔赴鄂中农村,以“八条枪”为基础发展敌后游击武装,屡挫日伪气焰,直至生命最后一刻。
“以前的枪能装5发子弹,现在能装30发。如果我们当时有这么精良的装备,一定能取得更好的战绩。”尽管已在广西生活70多年,孙洪秀依旧乡音未改。1925年,孙洪秀出生于江苏一个农民家庭,1943年参加新四军,与敌军作战。“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孙洪秀常以此形容自己的抗战经历。
如今,中国文学正在以前所未有的规模走向世界。曾经寥若晨星的汉学家和翻译者,如今已是繁星满天;中国的当代文学,正在持续不断地被译介到国外。最近10多年来,我的3本诗集《天上的船》《疼痛》《变形》不断被翻译成各种文字在国外出版,已有30余种不同语种的版本。我的散文和儿童文学作品,也有了不少外译版本。若把时间往前推40年,这样的情景,根本无法想象。
历经40年,从巴金先生最初构想的文学资料馆,到集茅盾故居、图书馆、档案馆、展览馆、研究中心及博物馆于一体的综合性文学殿堂,中国现代文学馆在世界文学版图中刻下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文化坐标。
黄文杰逝世后,八路军重庆办事处的全体同志为之致哀,周恩来、董必武、邓颖超等亲自送葬至墓地。“他是我们党的骆驼,从来没有计较到他所担负的轻重,而能任重致远的渡过艰难的沙漠。像这样一个人,恰恰死在革命艰难的时代,实在是革命的损失。”在《悼黄文杰同志的死》一文中,叶剑英动情写道。
抗战老兵陈胜利原名不叫“胜利”,是因为抗战改的名。在北京市石景山区老干部活动中心,记者见到了身经百战、已过百岁的陈胜利。参军日期、入党时间、牺牲的战友、战斗细节……这些往事,他至今记忆犹新。
申遗成功是新的起点。随着西夏陵为更多人所知晓,当地文博场馆如何更新展示手段、讲好西夏陵的故事?如何更好发挥科技的作用,守护世界遗产?西夏陵申遗成功后,本报记者第一时间采访了一线工作人员,听他们讲述西夏陵的过去与未来。
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杨成武彻夜难眠。天刚放亮,邱蔚电话就打来了,语调沉重:“我们连夜派人营救,没找到。昨晚山风好大,呼呼地刮,估计挂在树上的两位战士也掉下去了。那地方山势险峻,下到崖底不容易。我们一早又开始找,一定要找到。”从那么高的悬崖绝壁上跳下来,是万难生还的。杨成武沉默了,痛惜地低声问道:“5位同志都叫什么名字?”
巍巍太行,苍山如刃。在山西省左权县麻田村的西山上,太行新闻烈士纪念碑面向东方。纪念碑侧面镌刻着陆定一同志的题词:“一九四二年五月,华北新华日报社社长何云等四十余位同志壮烈牺牲,烈士们永垂不朽。”何云,这位以笔为枪的新闻战士,在1942年日军大“扫荡”中壮烈牺牲,年仅37岁。
全国抗战爆发后,日军大举进攻,侵略者气焰嚣张,妄图三个月灭亡中国。在此情况下,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等抗日武装,挺进华北、华中敌后,广泛发动群众,开展游击战争,收复失地,创建敌后抗日根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