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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9时,杜士林回到家简单吃过早饭,赶忙换上灰白色军装,在家里的圆桌前坐定。“我们那时的军装就长这样。”杜士林用左手指着胸前,断掉的3根手指很醒目,那是残酷的战争给他留下的印记。
时为1940年12月,敌后抗日游击战正处于艰难时期。2营此行是奉八路军晋察冀军区司令员聂荣臻命令,渗透到敌占区作战,以牵制窜入晋察冀边区根据地“扫荡”的日伪军,力争把这头疯牛从太行山区拖回来。
在我军抗日战旗方阵中,有两面十分相似的战旗迎风招展。驻足观之,同样叫“战斗模范连”,又同样在抗日战争时期授旗,一面属于八路军129师386旅769团3营10连,一面属于新四军4师9旅26团1营1连。战斗在晋中的10连作为大名鼎鼎“夜袭阳明堡”主角,步兵炸毁24架日军飞机的故事几乎家喻户晓,而战斗在苏北的1连却鲜为人知。
大龙门关又称龙门峡,是真保镇长城非常重要的关口,是紫荆关通往山西的重要通道。这座关城位于涞水县拒马河支流小西河的南岸,虽然是支流,古时水流量非常大,有文献记载明代可以行船。
“冲冲冲,大家来向前冲,怕什么,飞机炸、大炮轰……”重庆市九龙坡区杨家坪街道,推开万众一家门时,这位95岁的新四军老战士身着正装,端坐在沙发上,嘴里哼唱着当年抗日儿童团传唱的歌谣。1939年,年仅9岁的万众一加入抗日儿童团,15岁时成为发报员,并加入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战争与解放战争中承担电报收发工作。
“菜成熟了可能会忘了摘,但浴血奋战的岁月我一辈子都忘不掉。”走进滕西远家中,墙上挂着他身着戎装的照片。谈起抗战往事,滕西远一下子来了精神,那些刻骨铭心的场景涌上心头。
“这条路是为了纪念抗日英雄赵崇德,他从大别山转战太行山,牺牲时还不到30岁。”走在赵崇德大道,高三学生李想总能感到一种使命感,“在我这个年纪,赵崇德为了民族存亡,已经奔赴战场。我们同样要不断拼搏,为国家建设和发展贡献力量。”
从一泓清水中捞出苎麻条,撕成细丝,轻轻拈起,反复捻转、搓紧……在宋树牙手中,一根根苎麻丝被捻紧成股,越接越长,就像是从时光深处牵出的一缕记忆。至今已有1600余年织造历史的万载夏布,就是由这丝丝缕缕的麻丝编织而成。
“九一八”事变后,处于国破家亡境地的东北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号召与影响下,对日军的野蛮侵略展开了不屈不挠的斗争。白山黑水之间燃遍了民族自卫的抗日烽火,从城镇到农村到处发出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的怒吼。在日军铁蹄践踏下的东北大地,涌现出杨靖宇、赵尚志、赵一曼等一大批民族英雄,他们用鲜血和生命,谱写了可歌可泣的英雄史诗。
中华文脉的延续,既需要守护传统的“传灯者”,也需要点亮未来的“燃灯人”。5月28日下午,第二届海峡两岸中华文化峰会文学论坛在中国现代文学馆举行。来自海峡两岸的80余位作家、学者、文化界人士、高校师生和出版界代表以文会友,追寻共同的文化基因和历史记忆,共叙家国情缘。
今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不论是中国抗战文学在海外的翻译与传播,还是外国二战文学在中国引发的共鸣,都反映出世界人民守望和平的共同心声,也从侧面记录下中外文学交流的进程。让我们再次探寻这些经典作品走过的世界之旅,感受其中经久不衰的文学魅力和精神力量。
八路军横空出世后,立即东渡黄河,开赴抗日前线,几年下来,从4.5万人发展到近20万人。1940年8月20日,在彭德怀副总司令指挥下,八路军在敌后“正太铁路”“白晋铁路”沿线,对侵华日军展开了百团大战。一时,八路军主要兵力曝光,令日寇和蒋介石都惊掉了下巴。
涞源县长城的很多地段都保存得非常好,最有代表性的地段是乌龙沟长城和白石口长城。乌龙沟长城的“乌”其实是古代神话传说中对太阳的代称。传说中太阳里住着三足乌,后来人们就以“乌”来代替太阳。在古代,乌龙在中国是太阳神的意思。唐代诗人大都把忠心耿耿的狗,称为乌龙。白居易有诗写道:“乌龙卧不惊,青鸟飞相逐。”李商隐也有诗云:“遥知小阁还斜照,羡杀乌龙卧锦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