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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北正月天的热闹里,必不可少的就是陕北秧歌的欢腾。扭秧歌、闹秧歌,这种跟庄稼和土地有千丝万缕联系的舞蹈,在正月里赋予万物美好的寓意,也寄托着对新一年的美好愿望。无论是闹,还是扭,秧歌必然是有生气、有激情的。陕北人在寒冬尚未结束之前,以这样的方式作为春天的前奏。无论是大雪纷飞还是寒风凛冽,都不能让人们停下欢快而奔放的舞步。
随着时代的变迁,更加方便快捷的机器替代了手工劳动,捣麦仁似乎已经成为只存在于记忆深处的“乡愁”。但近几年,越来越多的人又重新回到了捣麦仁的“大军”中,冰面上再次响起了有节奏的舂杵声和人们的欢笑声。这份暖暖的“年味”让我们痴迷、回味和传承。
那时,我和弟弟放学后常跑去帮父亲把沉重的担子挑回家。三年困难时期,年过花甲的父亲仍然用一根扁担挑起一个家,因为一天不出门全家就断炊。父亲为孩子们能有出息甘愿千斤重担一人挑的精神,激励我更加发奋读书。我小学保送初中,初中保送高中,并在1962年考上北京大学哲学系。为了凑够我进京求学的费用,父亲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二姐还拿出她的退职金给我做盘缠。
这塞上小城的冬日,即便是没有雪花纷飞的日子,鸟雀也明显少了,夏秋降雨前后城区马路的上空群燕纷飞、鸟雀常鸣的景致更见不到了。我迎着朝阳寻找温暖季节里的那些叽叽喳喳的鸟儿。它们是往郊外的草湖湿地与那些珍禽合群取暖了吗?
背阴处的积雪尚未消融,料峭寒气里,蜡梅枯瘦枝干上无数蜡黄的花朵,仿佛盛满美酒的金盏,正频频举杯庆贺,香气四溢。站在树下,分明能听到“酒杯”相碰时发出的泠泠之音。这是大自然为即将到来的春天举行的首场狂欢,是庆祝,也是呼唤。
在城市里无论春夏秋冬,有闲时我都会避开人群,不是看花就是看树,到了秋冬,花事凋零时更是死心塌地看树。经常一个人仰着脖子站在树下一看就是半天。就这么一年一年看下来,看得久了,再看那些沉默不语的树,竟像在看老朋友。
2008年冬,我应邀与东莞文学艺术院签约一部作品,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当时的感觉,就像一片树叶飘到这里。但没想到,树叶竟成了一粒种子,在这片充满传奇的土地上生根、开花。后来和一起过来的同行聊起此事,大家也有同感。已故的评论家雷达曾感慨地说,对于作家,这里是一片吉祥之地啊。
我一直是一个对数字不那么敏感的人,虽然理性上知道时间和生命是有限的,但是今天做不完的事情,还有明天;今年没做的,还有明年,似乎我们有无穷多的时间和未来。不知生命何时结束,就觉得它有可以无限延伸的时间和空间。但从这张人生日历看到,其实即使活到90岁也只有3万多天。
我攥紧了这片瓷,跟着青年继续走。我们朝圣一样沿路缓缓而行,一下子,“山”到了身后,回头眺望,它已被笼罩在一片薄雾之中。薄雾之下,是青翠的藤蔓,藤蔓之下,是坚实的泥土,泥土之间,是错落的瓷片。它们只是暂时沉睡在那里,那些光泽必定会被后来者所感知。
汪曾祺先生在散文《岁朝清供》中,以我国诸多画家对清供题材作品之重视为引子,描述了他本人及坊间沿袭岁朝清供文化的种种习俗。清供,即室内放置在案头供观赏的摆设,包括各种盆景、插花、工艺品等,为室内增添了高雅的生活情趣。
从空中俯瞰武夷山,似精雕细刻的盆景,绿水环绕,植被丰富,山峰错落,各具神姿。武夷山也是一座文化之山,除了自然美还有人文美,朱熹、柳永、胡安国等文化名人,如璀璨的星光,至今影响着中国的学术思想和文学创作。当然,武夷山还有闻名世界的茶,一片片茶叶走遍了世界。
在落下闳的家乡,嘉陵江畔的四川南充,有着“中国四大古城”美誉的阆中,年味愈来愈浓。站在古城的中天楼眺望,早已挂上了一个个红灯笼的小巷子,等待着远方的客人。而“春节老人”落下闳的化身,一个身着红色古装、手持法杖的慈祥老人,正忙着给客人派发红包,送去新年的祝福。
这里是一处建在北京郊区的文化创意园。文创园的建园模式是一园加三园,其它三园分别是花园、果园,还有菜园。花园里的花多是春花,如牡丹、芍药等。它们开时很盛大,也很鲜艳,但花期很快就过去了。果园里的果子多是杏子和桃子等夏果,夏季一过,果子就没有了。唯有菜园里的多种蔬菜,就像其中的两畦韭菜一样,发了一茬又一茬,从初夏到初冬都绿鲜鲜的。
当然,有这待遇的不止我一个人,同行的记者老师们也都有。酒店做的有多细致呢?当时天已经冷了,大家除了得到一个暖手用的抱枕,还都得到了贴合自己个性的伴手礼,比如我的是本子和笔,有的记者收到的是水果、饼干,还有一位女记者收到的是丝袜,因为服务员发现她的丝袜破了!想到这些细节,我们感觉整个冬天都暖和起来了。
茫茫林海中,无处不泛绿,无时不飞花。霸王岭古树遮天,藤萝蔽日,空气潮湿,地面松软,腐殖质丰富,十分适宜兰花的生长。据调查,在古树之上和山涧林下,只要有腐殖质土壤的地方,就生长有亭亭玉立的兰花。现在雨林中生长着大叶寄树兰、墨兰、玉凤兰等一百多种兰花,四季飘香,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