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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列车缓缓驶入长春站,这座北纬43度的城市正以22℃的微风轻抚面颊。不同于江南水乡的温婉,这里既有伪满皇宫的红墙残影,又跃动着长影制片厂的胶片光影,更弥漫着烧烤摊的炭火香气——这是一座用历史厚度丈量时空、以文化基因重塑现代的城市。
“九三”,看似两个简单的数字,却具有极为特殊的含义,它是和平的铭记,它是胜利的象征,它承载着中华民族厚重的历史。对于我这个老兵来讲,它不仅仅是一个纪念日,更是一种精神的传承,记忆的回响。
我一直想弄清穆旦投笔从戎的真实原因。1942年,滇缅战场开辟后,中国远征军远赴缅甸作战。西南联大掀起又一轮从军热潮,穆旦已是留校的青年教师,却自愿报名参加了远征军。那时他刚24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好年华,大可过安稳的生活,潜心写诗做学问。但穆旦从军心切,通过自己一个亲戚和联大知名教授吴宓的引荐,才得以加入远征军。
作为欧洲玻璃工艺的圣地,穆拉诺的名字与“千花工艺”“金星玻璃”等绝技紧密相连。13世纪末,威尼斯共和国为防止火灾和技术外传,将所有玻璃匠人迁至这里。如今,岛上仍有多家工坊延续传统技艺,巴拉诺家族的“火焰之花”就是其中之一。
从国内到国际,从城市到乡村,从帝王到贫民,从将军到士兵,他以铺天盖地的繁复结构,天网一般撒出去,然后以战争与和平、历史与现实、国家与人民、整体与个体的粗大纲线,一点点兜搂起浩茫人间的爱恨情仇、生死荣枯。
作为巴伊亚州首府,萨尔瓦多是用声音和色彩构筑起来的城市。在这里,白天的鼓乐声和教堂钟声合奏,夜晚的海浪声与人群交响。色彩斑斓的房屋、街头攒动的人影、热闹的吆喝和歌声,被热带的阳光晒出独特的生命力。站在旧城高处眺望,不远处的大海泛着银光,海港处可见一艘艘船只。翻开历史尘封的书页,这些繁荣的港口曾是黑奴登陆的起点。
盛夏的圣彼得堡阳光明媚,波光粼粼的涅瓦河串起纵横交错的运河,蜿蜒穿城而过。河上800余座桥梁连起40多座大小岛屿,尽显“北方威尼斯”的水城柔情。水城柔美,亦饱含历史风霜洗礼的坚韧与刚毅。80多年前,在那场正义与邪恶、光明与黑暗殊死较量的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中,圣彼得堡曾以“列宁格勒”之名载入史册。
也许因为黑夜,阳光更加明媚;也许因为地下埋藏着一个世界,地上的世界才更加灿烂辉煌。不是吗?兵马俑出土以后,我们对千古一帝秦始皇便有了更加立体的印象;因为甲骨文的出土,我们就更加清楚了方块形汉字的前世今生。
“此刻我身无分文,无法帮助家里,因为我们都是以殉道者的精神为革命、为国家民族服务的。或许有人要说我们是太不聪明了,然而世界上应该有一些像我们这种不聪明的人。请家里不要想将来的生活怎么办,因为中国正在大的变动之中,中国抗战成功不愁无饭吃,抗战不幸失败,则大家都当亡国奴,所以我希望家里在这一方面能够想得远大些,能够原谅我……”
近代以来,泾阳和三原这两个连畔种地的县,从三原宏道书院走出了一大批著名人物:于右任、吴宓、张季鸾、刘自椟……他们并非医生和教师,却因为学问高深、道德高尚,多年来被尊称为先生。大江东去,老先生们一个一个作古。然不知几时,泾三地区的文化圈子里,又出现一位被尊称为先生之人。他便是三原问墨草堂主人孙彧。
首次来华至今,三十七载光阴转瞬飞逝。不久前,我随乔治·何克亲属访问团再次来到中国,循着他当年的足迹,从上海入境,经陕西至甘肃,一路追寻他在这片土地上的人生印记。那些年,舅舅以一颗赤诚之心,融入中国百姓的生活;心中人道主义的信念,照亮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不知名的鸟儿的叫声传至耳畔,与江浪的细语和鸣。大家沿着江边小道边走边聊,不时兴致勃勃地打卡拍照。当来到被张芳介绍为“天汉之眼”的网红拍照点时,高洪波老师兴致盎然地用手机拍照,并询问张芳打造这个独特造型的材质及其寓意,还连声说:“这个设计很有意思哦。”若有所思。
返程途中,月光已然惨淡,路面忽隐忽现,大家全然不顾,一直在热议剧情,满脑子都是红军战士与胡汉三斗争的场面。主人公潘冬子那可爱、机智、勇敢的形象,直到五十多年后的今天我都记得;“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也能吼上两嗓子。
英国著名女诗人伊丽莎白·勃朗宁曾写道:“我是怎样地爱你?让我逐一细算。”谈到中国,这句诗最能表达我的心中所感。如果要细数对中国这个不可思议国度的热爱,我可以聊上很久很久。
穿过蜿蜒狭长的约旦西克峡谷,眼前豁然开朗:高近40米、宽约35米的卡兹尼神殿在峭壁上巍然屹立。晨光铺洒,历经2000多年风霜洗礼的砂岩在光线中色彩变幻,橘色、玫瑰红、粉色,层次分明、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