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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八步沙的所见所闻让我真正理解了中国对绿色发展的矢志坚持。未来我将会把在中国的所学所思带回苏丹,投入到祖国建设当中。同时,我们也需要“六老汉”那种“困难面前不低头”的精神,它将会一直激励我前行。

漫步印度尼西亚日惹王宫庭院的回廊,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洒下斑驳光影,庭院中央的八角凉亭静静伫立,传统爪哇风格的砖墙与屋顶古朴庄严,诉说着宫殿两个半世纪的岁月沧桑。庭院中,身着巴迪克布衣、腰间别着克里斯短剑的苏丹王室侍卫安然而立,延续着百年来的姿态与礼仪。宫殿外,小摊贩、人力三轮与马车熙来攘往,与古老沉静的宫墙相映成趣。
在韩国首尔东大门区,有一家“心灵便利店”。这里不售卖商品,只为孤独的心提供慰藉。每天,“孤独治愈活动家”李仁淑都会在这里作为倾听和陪伴者,与来访的人交谈,为他们排解孤独。
这是一颗锋利的钢钉,它刺破了大兴安岭茫茫林海,钉在了一棵樟子松身上。我一直想见识这颗钢钉,这和早年我的老师肖增伍的讲述有关。然而,一切似乎是那么遥不可及——时间上的距离是80多年,地理上的距离是乘火车从北京到内蒙古呼伦贝尔满归镇,再驱车走进阿巴河岸边的山地。

未来如能借助地球物理探测、水下考古机器人等新技术,在水下识别出延伸的石林、祭坛或通道结构,我们或将更完整地还原这座“石头文明纪念碑”的全貌,更好地回顾人类文明演进的沧海桑田。
《不像画!》强调参与性与沉浸感,拓宽了儿童对艺术与剧场的认知。孩子不仅是观众,也成为艺术创作的一部分。“中国的剧场是我见过最好的舞台!中国的孩子们是我见过最热情的观众!”谈起在中国演出的感受时,瓦格斯非常激动。
历史经验表明,当教育机会更加平等,女性的社会参与就会从“被动融入”转向“主动塑造”,推动社会结构与价值观念的更新。促进平等就业、增加女性收入,有助于拉美减贫进程,并助力改善儿童营养健康和教育质量,形成良性循环的“代际红利”,这将为拉美国家赢得更公平、更高效、更具韧性的未来。
坐落于地中海东岸的加沙,曾经是沙漠与海洋交汇处的一片繁荣绿洲。它不仅是贯通亚非的商贸通道,更是知识与文化交融的沃土。法国考古学家让—巴蒂斯特·亨伯特感叹:“加沙是东地中海文化遗产的心脏。1995年我们在此展开首次考古发掘时,这里的考古遗存几乎完好如初。”那是1993年《奥斯陆协议》签署后短暂的和平窗口,为后续一系列考古发掘工作创造了宝贵机会。

发现阿尔塔米拉洞是个有趣的故事。1879年,一个名叫玛丽亚·萨乌图拉的小女孩随父亲进入此洞,在昏黄的光线中看到野牛轮廓,惊呼出声。她的父亲、考古爱好者马塞利诺·萨乌图拉立即意识到,这些并非现代人涂鸦,而是远古先民留下的画卷。
看到这一片水,从我的心灵深处涌出一种类似故人重逢的亲密感。霁野弥望,身后是参参差差金黄如染的胡杨林,眼前是浩浩荡荡澄碧如黛的居延海。短亭黄叶、曲岸丹枫映带左右;敛翅白鸥、临风苍葭摇曳波间。千里来寻,一路枯燥的荒原又开始重温渔歌唱晚的岁月,干涸在沙漠中的边塞历史,又悄然散发魅力。
有过挫折与考验,有过经验与教训,有过无奈与不理解,但仍然有党,有领导,有师友等老一代革命家的指引与保护,走到哪里,爱护和关心就出现在哪里。在逆境中,我始终以相信代替疑虑,以希望矫正迷茫,以期待与鼓舞驱逐黯淡空虚。
“万里长城万里长,长城外面是故乡”。这深情的旋律,曾让无数儿女泪湿衣襟,更激励万千青年奔赴战场。它是游子梦中的低回叹息,也是响彻烽火岁月的铮铮誓言——柔肠百转与铁骨铮铮,尽在这一曲之中。为这首歌注入不朽灵魂的,是时年20岁的歌唱家周小燕。从此,她的人生便与《长城谣》永远交织在一起。

一路同行的皮彼在临别时对我说:“张小姐,你是在泰国的中国记者,也是数字游民。”回到曼谷后,我仍在回味这句话。在这个万物互联的时代,地理界限逐渐模糊,文化交融日益深入。我们带着中国的数字行囊走遍世界,无论身在何处,都能通过祖国的科技与故乡保持联系。这份从容与自信,正是新时代中国青年独有的底气,也是我安放“乡愁”的方式。
海德堡是内卡河畔一颗恬静的明珠。晴朗的日子里,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着南岸王座山上始建于13世纪的古堡,杉树林翠绿的底色,让城堡红砖更显这座文化之城的深邃与厚重。黄昏时分,几只洁白的天鹅在北岸的河堤草坪上漫步,落日余晖下,老城里钟声响起,山麓的轮廓仿佛一道彩虹,跨越在内卡河谷的两岸。

当列车缓缓驶入长春站,这座北纬43度的城市正以22℃的微风轻抚面颊。不同于江南水乡的温婉,这里既有伪满皇宫的红墙残影,又跃动着长影制片厂的胶片光影,更弥漫着烧烤摊的炭火香气——这是一座用历史厚度丈量时空、以文化基因重塑现代的城市。